秦相如也被儿子的恨给惊住了,“会不会太狠了,那毕竟都是咱孩子!”
“爹,你管得了一二代,你管得了三四代吗?五代六代,你我皆入土,您可知道到时候咱们老秦家,有多少人吗?
少说也是成百上千人了, 若是从朝廷支银子,到了第七代第八代,必然拖垮朝廷。
诸王婚事,生产,寿诞,一年下来,怕是上千万两银子都打不住。
到了十代之后,人数暴涨至万人,百年后几十万人,乃至百万人。
您想过没有?“
秦相如叹了口气,“行行行,你说了算!”
他也愁啊,一想想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子孙后代,想想都头疼。
“所以,不仅要改继承法,还要把诸王之法也给改了!”秦墨既然当了这个太子,那自然不会因小失大,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。
但是老六珠玉在前,历朝历代的案例摆在那里,必须改,一劳永逸,永绝后患。
想想人家刘皇叔,都去卖草鞋了,都能翻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