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报展开,入眼寥寥几字,让人心头一惊。
她抬眼望着他,冷淡,“果然祸害遗千年。”
南宫煜不置可否,将密报递与乾坤,凤目冷冰,“她这一出戏上台,西凉与东昌势必如水火之势。”
消息自东昌而来,那未足四月的小皇帝卫任钊夭折,东昌太后李玥受百官推举称帝登基,成为东昌史上第一位女帝。
东昌女帝哀戚幼子,登基大典一律从简,更未邀请诸国皇室前往赴宴祝贺。
唯一邀请的乃是后唐皇帝,李泰。
当然,李泰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,亦是她夭亡幼子的舅舅。
这般关系,岂是旁人可拟。
卿灼灼垂眸冷淡,,“麒麟佩收在太庙祭祖,看来得着人严加看守了。”
东昌一直视麒麟佩为圣物,如今被卿灼灼拿去,只怕邀月会不甘心。
她幽幽一叹,勾起一抹笑意,“还有你,我也要严加看守了。邀月称帝,对你更不会死心。”
南宫煜凤目一闪,不悦,“我与她清白无双,岂会在意她之帝位。”
她眸含笑意,“可她会在意你呀。”
心结难解,南宫煜剑眉一挑,将娇妻打横抱起,“她曾说过,有生之年不会放过我。我定会小心提防,守身如玉,绝不让她得逞。”
她“扑哧”一笑,伸手勾住他脖颈,“假仁假义。”
且不说夫妻二人笑闹一回,浓情蜜意如神仙眷侣。
这一头,东昌太后登基之事,已传遍华夏诸国。
诸国人对邀月登基意见不同,华夏百姓一面唏嘘一面艳羡,不过一桩谈资。
倒是东昌国自家的百姓,对此事反对者甚多。
一众子民一面咒骂邀月乃白虎精转世,一面陆陆续续起兵谋—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