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幔里,她半倚着在床头,不紧不慢地用妆粉将面庞抹的惨白,同时从抽屉里拿出了个药囊放进怀里。又咳了两声,才幽幽怨怨地问,“是将军吗?”
“是我。”
走入内室,闻见淡淡的草药味道,又听见阮云罗虚弱的声音,萧重景心下一软。
他边问着“你的病怎么样了”,边伸手便想撩开绣帘……
“别……”
阮云罗连忙虚弱地制止,又咳了两声,才一副自卑而又哀怨的样子道:“将军,我现在的这副样子,不想被你看见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的?”萧重景心中更软。
他连忙边安慰着“我不嫌弃”,边撩开了床幔……
昏暗无光的床幔内,阮云罗面色惨白,一脸病气地看着他。一张口,刚说了句“将军”,便又剧烈地咳嗽起来,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……
看着渗人……